Lacys

如果每一声再见会开启一个新的空间。
每做一个梦是时空偶尔的重叠。

【阅读体】好久不见(50)

新年前必须更一个的仪式感

我转阴啦!!但是嗅觉没了……


最后,幕布轻轻飘动了一下,传出锵然一声脆响。

……

梅长苏忍了忍笑,低低就耳说了两个字,言豫津一听就睁大了双眼,脱口失声道:“木鱼?!”


木鱼……

言阙波澜不惊的表情顿了顿,似是忆起近些年行便各寺庙道观的经历,嘴角不为人知地微微一抽。

“还是苏兄厉害啊……”言豫津忍俊不禁,倒是并未看见父亲的异样,“想我虽与父亲一起的时间略少些,但到底家里也是有个熟知这木鱼声音的,却当真是没有想到宫羽姑娘竟会拿出这等……乐器……”

霓凰点了点头,眼底尽是揶揄。

林殊哥哥到底在琅琊山都学了些什么,不过想来能与林殊成为至交……这蔺公子倒也不可能是什么无趣之人。


“大礼!大礼!”言豫津大为欢喜地向宫羽招着手,“宫姑娘给我们什么大礼?”

宫羽眼波流动,粉面上笑靥如花,不疾不徐地道:“宫羽虽是艺伎,但素来演乐不出妙音坊,不过为答谢胜者,你们谁家府第近期有饮宴聚会,宫羽愿携琴前去,助兴整日。”

……

“那就定了,四月十二,烦请宫姑娘移驾宁国侯府。”言豫津一击掌,锤落定音。

谢弼佯装嫉妒地笑称大哥太占便宜,旁边有人过来凑趣祝贺,言豫津神采飞扬地左右答礼,宫羽抚弄着鬓边的发丝淡淡浅笑,一片热闹中,只有梅长苏眼帘低垂,凝望住桌上玉杯中微碧的酒色,端起来一饮而尽,和酒咽下了喉间无声的叹息。


梅长苏对景睿的叹息在这书中已出现了太多次,故而未曾经历过的人们虽仍感到叹惋,注意力却并不都集中在这上面。

纪王的目光在最后两行顿了一顿,随即却是笑道:“这宫羽姑娘若只是艺伎,我这所谓王爷倒是要自惭形秽喽……只是不知道出去后能否有幸请这外柔内刚的姑娘来王府坐坐?”

见他目光看向自己,梅长苏微怔半晌,笑笑:“纪王叔这话问得倒怪,宫姑娘此时并不在此,您这问题我们又如何能给出答案?不过若王爷愿等候宫姑娘答复,我倒愿意居中做个牵线人。”

这便是同意了。

蔺晨饶有兴趣地看着二人弯弯绕绕,口中啧了半天,倒是难得没有说什么。


经过一个新春,年前那风波频频的紧张局面至少在表面上稍稍松缓了下来。在宫中,越妃做足了示弱的姿态,皇后的主要精力又要放在安稳六宫上面,两人好一阵子没有起过大的冲突。朝堂上,太子和誉王虽然仍是政见不和,但由于暂时没有新的引线燃起,针尖对麦芒的情况毕竟有所减少,自十六皇帝复朝开印后,两人还没有一次当面的正式交锋,让人感觉很是和平,甚至有些和平的过了分。

果然,清闲的日子总是延续不了几天。正月二十一,一声巨响震动了半个京城。


“私炮坊所存的火药意外爆炸?”听完黎纲第一时间来报的消息,梅长苏闭上了眼睛,喃喃自语了一句“誉王果然比我狠……他竟然能将事情闹大到如此程度……”


“什么?”祁王直起身子,放在桌上的手指不觉用着力,微微泛白,“誉王怎么能如此草菅人命!这私炮坊附近居民少说也有几百,竟就当了他们党争的陪葬!”

他死死咬着牙,心中泛起的却是远胜于从前的懊悔。

若当时收敛一些,也学会在父皇面前装装样子……这赔下去无数人命的党争会不会就此不复存在……誉王够狠,梁帝又何尝不是,而竟什么都看不清的自己又是何等愚蠢……

只是哪里会有如果。

偷得这了解未来的机遇已是上天垂怜,林殊能活下去并有一贤王可以辅佐又是何其幸运……只可惜了那无辜死去的人们,勤勤恳恳劳碌了半辈子,却如此可笑地赔了性命。


“若是战场,这不算什么,但这是大梁国的繁华帝都,景象未免有些惨烈,”梅长苏叹息一声,“殿下真是辛苦了。”

……

这时靖王府中一名内史跑了过来,禀道:“王爷,属下已奉命查清完毕,除了府里内院支出的物资外,军帐上共计支出帐篷两百顶,棉被四百五十床。这些都是军资,要不要上报兵部?”


“若是战场,几百条命当然算不得什么,可我们冲在边境的兵将们甘愿付出性命为的是什么,不就是为保得这些百姓平安!”却是久未出声的林燮怒道,“誉王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,白白牺牲的何止是这些百姓,更是战场上一个个尸骨难寻的英魂!”

梅长苏闭了闭眼,幽幽吐出一口气。

七万英魂……

天地为墓……

他也曾数次在那般惨烈的战场上厮杀过,一腔热血冲在前头,满心的豪情只为自己保卫了家国百姓。却不知原来那繁荣昌盛的金陵城原来早已开始慢慢腐败,他们洒出的热血,终究只能冰凉的落在边境的黄沙之中,绝望地看着他们的保卫之下,皇家贵族们以百姓性命在自相残杀。

到头来,留下的依旧唯有血泪无边。


“就是要让他们参你。”梅长苏侧转身子,与靖王正面相对,“殿下急公好义,对灾民广施仁慈,这是坏事吗?”

……

梅长苏一连冷笑了几声,道:“如果做之前就想着是要给别人看,那是殿下的德行问题,但如果做完了善行却最终无人得知,那就是我这个谋士无用了……就算是为了苏某,请殿下您委屈一下吧。”


“靖王有靖王的坚持,小殊也有自己的思量……”言阙叹息一声,“做了好事自然无愧于心,可小殊说的对,我们这些看着别人做好事却丝毫得不到回报的,怕是才于心有愧……好事做了就是做了,有的时候论迹不论心才是正道。”

靖王微愣,忙道:“景琰受教。”

这个道理,终究是懂得太晚了。祁王微微晃了神,目光对上林殊略显空荡的眸子,不由带了几分悲凉。

若好的事情沾染了目的性,做好事的人心中自然别扭,可不管是他萧景禹还是景琰,或是曾经的林殊都未曾想过,若誉王一类人为了一个目的就会做好事,那梁国又何须如今。


tbc.

找不太回笔感了……哭

新年贺文还是等除夕春节吧hhhh,古代人不过元旦,我就更一篇当贺文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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